上世纪80年代,浙江戏曲界为了培养新人,从全省两千多名学员里挑了四百多人参加小百花会演,最后精选四十位组建浙江小百花越剧团。其中五位年轻女生特别出挑,她们就是茅威涛、何赛飞、董柯娣、何英和方雪雯。
这五个人因为1982年的越剧《五女拜寿》一下子火了,戏迷们给她们起了“五朵金花”的名号。剧里茅威涛演邹士龙,何赛飞演翠云,董柯娣演杨继康,何英演杨三春,方雪雯演邹应龙。这出戏把杨家的家事变迁讲得透彻,观众看完直呼过瘾。两年后拍成电影,长春电影制片厂出品,更是让她们名声大噪,片子还拿了戏曲百花奖。
展开剩余80%这五个人起步时都挺有潜力,可后来发展路径完全不一样。何赛飞转行影视,成了大牌演员;茅威涛留在越剧圈,当了团长;其他三位呢,有的坚持下来,有的半途转弯。
先说何赛飞,她是这五人里转行最成功的。生于1963年,浙江岱山人,本来是越剧花旦出身,师从张云霞。1984年电影《五女拜寿》后,她开始接触影视,1987年演了《红楼梦》里的妙玉七界策略,1991年张艺谋的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里演梅珊,那角色让她露了脸。之后《大宅门》里的杨九红更是一炮而红,她那浙江口音成了标志。
影视路走得稳,1995年凭《敌后武工队》拿了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女配角。2023年,她六十岁时凭电影《追月》拿了第36届金鸡奖最佳女主角,演了个越剧艺人戚老师,角色人生挺惨的,她演得入木三分。获奖那年她还演了《那些女人》。2024年,她参演了电视剧《承欢记》演刘婉玉,电影《追月》继续热议。
她现在是国家一级演员,家庭生活低调,丈夫是杨楠,两人有个儿子。她没留在越剧舞台,但影视圈混得风生水起,收入稳定,曝光率高。不少人说她运气好,但其实是她有天赋又肯钻研。
茅威涛是五朵金花里最坚守越剧的那个。1962年生,浙江桐乡人,尹派小生传人。1982年进小百花后,她主演过《红楼梦》里的贾宝玉、《陆游与唐琬》里的陆游、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里的梁山伯,这些角色让她三次拿梅花奖。1991年她当上副团长,1999年升团长,一干就是十几年,到2018年卸任。
她在任时带剧团巡演国内外,推动越剧改革,比如融入了现代元素。卸任后她创办了百越文化公司,继续出品剧目。2020年她出品了《三笑》,2023年搞了沉浸式越剧《新龙门客栈》,反响不错。2024年她参加了元宵喜乐会,还和年轻演员陈丽君合作。
她离婚过一次,后来再婚,现在六十三岁,日子过得充实七界策略,但也挺累的,毕竟越剧市场不像影视那么大。她没去拍太多戏,坚持本行,算是有责任感,但机会成本不小。
董柯娣是老生演员里比较突出的一个。1960年生,浙江象山人,师从张桂凤。1980年进象山越剧团训练班,本来学小生,后来改老生。1982年进小百花,演《五女拜寿》里的杨继康,一炮打响。
之后她演了《汉宫怨》《西厢记》《赵氏孤儿》《藏书之家》等,嗓子好,台风稳,拿过全国越剧青年演员电视大奖赛最佳演员奖,2000年梅花奖,第十七届中国戏剧梅花奖。还是国家级非遗越剧代表性传承人,一级演员。
她创办了董柯娣艺术传承中心,教年轻人老生技艺。2022年,她的传承活动评估合格,继续干着。说起近况,她六十岁时遇到点麻烦,2020年左右,她儿子在外借款,她做担保,结果被卷入诉讼,法院列她为失信执行人,那段时间家庭闹心,债务得还,一年后才清了。
何英的路走得比较曲折。她1962年生,浙江嵊州人,傅派花旦,师从傅全香。1978年进嵊州越剧团,1984年进小百花,成为五朵金花之一。主演过《双玉蝉》《大观园》《西厢记》《李清照》等,扮相清丽,唱腔甜美,1988年拿全国青年越剧电视大奖赛最佳演员奖,1989年和1991年浙江省戏剧节一等奖。
80年代她和何赛飞齐名,是剧团头牌花旦。可1989年,她最红时随丈夫去美国陪读,放弃事业。那时候她才二十七岁,到国外从明星变主妇,为生计去工厂打工,还伤了手指。1999年丈夫离婚,她独自撑着,考了美容师资格证,靠这个过日子。
2004年恩师傅全香邀请,她回国参加专场演出,后来参演《赵氏孤儿》《李清照》,但没恢复昔日辉煌。回国后她偶尔登台,2010年左右还有记录,但越来越少。
方雪雯是五朵金花里最小的,1966年生,浙江临海人,范派小生传人。1982年进艺校,演《庵堂认母》拿奖,同年进小百花。主演《五女拜寿》《汉宫怨》《红丝错》《莫愁女》《情探》《盘夫》《小姑贤》等,1988年全国越剧青年演员电视大奖赛优秀演员奖,1989年浙江省戏曲明星奖,1994年中国小百花越剧节金奖,1995年文华表演奖。
1995年她主演《红丝错》拍成艺术片,1999年《相思曲》拍电视剧。她和茅威涛齐名,都是小生,但2000年她移居美国,生孩子,基本告别演艺圈。偶尔客串,但不多。
四十多年过去,何赛飞和茅威涛还活跃,其他三位低调许多。董柯娣坚持传承,但家庭事儿拖了后腿;何英和方雪雯出国后事业中断,何英离婚单身,方雪雯转行生意。说白了,机会摆在那,选择不同,结果就不同。
越剧这行竞争大,市场小,坚持不容易,转行也得看运气。何赛飞转影视对了路,茅威涛守本行有担当,但其他三人的人生有点无奈。现实就是这样,不总风光无限,得面对实际。粉丝们现在看她们,更多是怀旧,但也得承认,时代变了,越剧影响力不如从前。
她们这代人,贡献不小,但近况各异,值得想想人生怎么走才对头。总的来说,何赛飞影后加身,茅威涛从团长到企业家七界策略,其他三人平淡中过日子,没大起大落,但也没大红大紫。生活嘛,哪有那么多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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